力,整个人从塌上跌下来,他喊声疼徽云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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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真疼,里衣都沾了血,接着便是好一阵忙活,换衣裳准备药,等他乖乖喝了药重新趟下已是戌时末了。
“太子如何了?三哥自己不争气,倒还连累了他,下回莺儿万不可这般莽撞了”,高憬与她闲话,满是歉疚之意。
徽云安抚他,“三哥别多想,太子哥哥不过跟我别扭了一阵,我做了盒桃花饼诚心与他赔罪,他难不成还能记恨我?”
提起桃花饼,高憬更来气。
“莺儿何时学了做点心?三哥倒没印象了”。
“去年春天的事了,一时兴起跟御厨学了几下,后来受不得罪便搁起来了,今日不过临时抱佛脚”,徽云解释,颇有些赧sE,她也明白自己的X子,打鱼晒网没耐心。
“你做的肯定是极好的”,他话只说一半便停下来。
徽云立刻顺着他的意思说:“明日我做给三哥吃?不过三哥不能再耍小X子不喝药”。
高憬遂了心愿,忍不住弯了嘴角,“药苦,妹妹多给三哥放些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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