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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舒展筋骨,半个身子都睡麻了,正好今日下地走几步,给几盆花浇浇水,隔着窗子再赏赏春景,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前世的这一年实乃多事之秋,虽然已提前做了万全准备,仍是难免担心会重蹈覆辙。
思索入了神,忽然通传徽云回来了。
高憬立马扔下那些花,从窗边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榻,匆忙间不小心撞了伤口,狠狠疼了一道,起了一身冷汗。
徽云见他脸sE苍白,攥着他的手:“三哥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当下宣了太医来看,老太医把了半天脉也没底,按理说早该有起sE,他只能归结到宁王T弱上,多加了几张方子。
送走太医召来g0ngnV问话,她才得知今日高憬根本没喝药,下人又奈何不得他,气的徽云红了眼眶:“三哥不把身子当回事,我也不管你了”,站起来就要走,高憬急急抓住她手腕,背上用了力,整个人从塌上跌下来,他喊声疼徽云就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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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真疼,里衣都沾了血,接着便是好一阵忙活,换衣裳准备药,等他乖乖喝了药重新趟下已是戌时末了。
“太子如何了?三哥自己不争气,倒还连累了他,下回莺儿万不可这般莽撞了”,高憬与她闲话,满是歉疚之意。
徽云安抚他,“三哥别多想,太子哥哥不过跟我别扭了一阵,我做了盒桃花饼诚心与他赔罪,他难不成还能记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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