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着,不然他瞧着实在心疼。
两顶软轿抬出g0ng门,除却轿夫和八名禁卫,徽云只带了鹊枝,高澋也只有陈殊近身伺候,他们此行并不想惹人注目。
途中顺畅,一路径直到了山脚之下。
不料前段时日京郊暴雨突至,一连下了五天才停,好几处山T都让大水冲得坍塌,阻住了上山的路,现今只勉强清理出一条小径供人通行,轿子是万万过不去的。
高洵终日在山上养病,不问俗世,因此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件祸事,自然也就不能及时在回信中提醒他二人,也怪徽云派来送信的人是个木头,并未将山道艰难这一事回禀,造成了此时的麻烦。
高澋从轿中出来,走到徽云的轿子边上,掀起帘子对着里面的徽云道:“前面路断了,恐怕要委屈莺儿走一段了”,他伸出手去扶她。
她虽是天下最娇生惯养的公主,却也不做那矫r0u之态,走两步路还难不倒她,搭着高澋的手出了轿子,鹊枝立马给她裹了件严严实实的披风,轿子便暂且留在原地,一行人都迈步往山顶而去。
起先,他们走走停停,顺带观赏此间千峰竞秀,万壑争流之胜景,只是不曾料到这座大山好生巍峨高耸,行了半个时辰亦不过行至三分之一。
徽云气息已有些不稳,平日里只在各g0ng略略走动,几时这样走过路,她见道旁有块圆润石头,便道:“三哥,不妨先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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