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淡淡道:“他中了摄魂术的最高等级‘灭魂往生’,就算解开了,他也会马上去寻死。”
“这么说他已与死人无异?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王大人问道。
郁梦黎回答:“他还活着,有手有脚。”
风雪飘立刻会意道:“没错,他还活着。咱们可以把他放了,他应该会继续按照施术者的命令去完成任务,咱们暗中跟踪,顺藤摸瓜,不愁找不到幕后真凶。”
王大人恍然大悟:“好,看来咱们只有试试这条险径。不过若放了余福根,他又去杀人放火怎么办。”
“大人请放心,除了您的人手,我也会暗中留意,断不会让他再为非作歹。”风雪飘自信道。
郁梦黎却是一言不发,眼中闪过一丝悲悯,暗暗叹了一口气。
四
余福根被放走后并未有过激的异动,白天窝在已被查封的自家宅子里,一入夜便潜到皇城附近溜达,似是在找寻什么,又好像是在等待时机。
为方便监视,官差们在余宅附近租了一处民房充作临时办案地点,一日三班倒昼夜不停地盯着余福根的动静。
风雪飘带着郁梦黎也暂时住进这里。
余福根的行踪固然重要,风雪飘当然也不会忘记时时盘问郁梦黎关于他义父的事情。
“你真的不知道你义父躲在什么地方?”风雪飘问道。
“风大人,您已经问了一百遍了,我真的不知道。”郁梦黎懒洋洋地坐在靠椅上,翻着一本刊印的诗集,“我义父一向行踪不定,更何况我在狱中关了两年,早已物是人非。”
风雪飘错开话题却仍然止不住心中疑问:“余福根这几日都没有行动,你说你义父想利用他做什么?盗宝还是行刺?”
“我不知道。”郁梦黎似是对风雪飘的问话漫不经心,兴趣都在手中的诗集上,竟是自顾取了旁边桌案上的笔墨,在册子上圈点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这首诗不错,可惜这个字用的不妥。”
风雪飘的涵养再好也受不了这般漠视,一把抓住郁梦黎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怒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
“否则怎样?”郁梦黎依然嬉皮笑脸道,“把我送回牢里去?”
“不仅如此,我还要整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的样子好凶啊!我怕了你了。”郁梦黎口软道,“你和我义父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抓他不可?”
“他是个魔头,利用卑鄙的手段操纵他人滥杀无辜,仅余宅灭门一案他就应凌迟处死。我身在公门抓他正法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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