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抛去了所有的桎梏束缚,跌落在那个他亲手制造的温柔乡里,享受着可能是绝望的爱情。
郁漫天清楚地知道阿黎天赋极高,中了摄魂术也最多只会迷住几个时辰便自动清醒。也许某一天,他的摄魂术就不会再对阿黎起作用了。所以他准备了许多说词,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不幻想阿黎能接受他作为情人爱人而非父亲,他只是希望阿黎能原谅他不会离开他抛弃他。
出乎意料的是阿黎清醒以后地反应。没有寻死觅活,没有痛不欲生。
阿黎明白了那一夜的荒唐,明白了他一直崇敬的义父对他做下的种种,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迅速穿好衣裳,安安静静地离开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处。他没有给义父解释的机会和时间。
郁漫天愣了一会儿,立刻追了过去,推开那刚刚关上的房门。
“阿黎。”郁漫天将这个名字唤出口,带着爱怜。
“义父。”阿黎自床上站起,比往常更添了几分恭敬地回话,“您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这样的语气让郁漫天莫名的心痛:“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孩儿明白。”阿黎低垂着眼眸,不再仰视义父的脸。
“你明白什么?”
“义父对孩儿有养育之恩,孩儿当终身为报。义父以后需要孩儿做什么,明讲就可以,不需用摄魂术,孩儿不会违抗的。”
阿黎原来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也好。郁漫天忽然觉得经过那晚缠绵,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做过的事情已成过往,他本应求得是曾经拥有而非天长地久。或许不该有这样背德的孽情,亦或许这样无望的爱由他生就应由他一人承担。是啊,似乎他从来也没有期许过阿黎也爱他,如他这般的爱着,燃烧着痴狂。
于是郁漫天恢复了冷峻的面容,镇定了声音:“你明白就好。以后我仍然是你的义父,你不要多想。”不要让这无望的感情再困扰你,我的阿黎,郁漫天在心中祈祷。
望着义父决然离去的身影,没有留下多余的话,甚至没有回头。阿黎颓然地跌坐在床上,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尤其是心中。
他没有勇气听义父的解释,他害怕听到的不是他所希望的答案。然而义父的冷漠镇定显然已经证明了他的判断。义父看上的是他的姿色吧?义父需要的只是他的身体吧?
自从妻子去世,义父一直未续弦也没有别的女人,那些庸脂俗粉怎入得了义父的眼?义父禁欲久了总需要发泄的。他作为义父选中可与之肌肤相亲的人,尽管同是男子也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然而他曾经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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