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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是他们伤了自己。
只是,谁又会平白无故的伤了自己呢?
以常理推论,断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女人都可以是男人了,又有什么事情可以用常理而论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是他没有想到的……
身体轻轻地侧躺在床榻上,有些粗糙的褥子磨蹭着肌肤,鼻尖里传来褥子上印着淡淡血腥的味道。这一刻,他要把自己变成莫愁,变成那一个既是阳光下笑得爽朗的女人,也变成那一个在黑夜里既狂野却又压抑的男人。
即要做男人,又要做女人,这是何等的痛楚?
身体要经受多少磨难?
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呢?
黑暗的脑海里,灵光一现。不记得什么时候看过了,隐约记得,曾在鬼府的书库里,看到过一本书,它记载了西域各种的风情,写了什么?写了什么?
屏住呼吸,慢慢地回想。那是一本薄薄的书籍,已经有些黄了……翻开一页又一页,有了……
张开眼眸,燕不凡静静地回想着,那本书上记载着,远在西域有一个拜月教,它有一门邪门的武功,可以让人任意转换性别,可是,从来就没有人练成过,因为,练这门武功,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修练的时候需要无数次的折断筋骨,让身体无比的柔韧,为以后骨骼转换打下基础,还要修练邪门的内劲,让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可以收缩自如。修练的越深,身体操控越自如,遭受的内劲反噬痛苦也就越大,每一个月圆之夜,阴寒的内劲就会一波一波地割碎身体。
如果本身练的是阳刚的内功,那么,阴柔与阳刚相交,冷热交战,气血翻涌,每一次发作,都要提防走火入魔。
如果本身练的是阴柔的内功,那么,阴寒的内劲会使练这门武功的人全身血脉化成寒冰,无尽的寒冷,会让人发狂……
而唯一能减轻这种痛苦的,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到有水的地方,让流动的水,带走忽冷忽热,带走彻骨的严寒……
水。
这边关小镇……哪里有水流?
水流!
只有那一处树林里,有那一泓的溪水。
只是,相距也是颇远。那一夜,他倒在溪水中,爹爹与大哥对莫愁他们说他得了风寒,把他带回了山海关内的这个无名小镇。莫愁关心他的身体,自然是答应了。
如果说,莫愁发作了,那么她能选择的,只有那一处林子里的溪流。那里,算起来也应该有好几个时辰的路程,莫愁发作之时肯定是内伤不轻,能熬得到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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