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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回家后,父亲看见晚归的自己,很快又让他把衣服脱干净,让他趴到椅子上撅起屁股,布满了茧的手在洞里探来探去,刺激着江祥泽的每一个敏感点,几声不成调的呻吟从江祥泽的嘴里溜出来,父亲把手上沾的淫水抹到江祥泽的屁股上,硬挺的阳具在洞口磨蹭着。
“说啊,小贱种,说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爸爸操你?”
“我……”江祥泽艰难地从嘴里憋出那几个字,“我想要爸操我……”
父亲大力地在江祥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巴掌印,一边干一边说着“骚货,干死你,干死你”,江祥泽不再去想到其他,因为他逐渐认定了出现在那人脸上的放荡神情此刻一定也印在自己脸上,他觉得自己脏得要命,却又无法从这泥沼中挣扎出来。
最后一次见到那对同性恋人,是他们被村里的人五花大绑做各种仪式来“驱邪”,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泼到他们身上的水在阳光下有种不合时宜的耀眼,晃得江祥泽眼睛痛。当晚,他们就逃出了村里,附近都是山,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江祥泽将这记作一个血的教训,把那只自慰过的手用削笔刀划出十几个口子,这是对自我的规训和惩戒。随着青春期的到来,第二性征在江祥泽日渐明显,父亲逐渐对他失去了兴致,也不再来找他。一直到后来他失明,那些侵犯对江祥泽来说就成为了一个毫无痕迹的噩梦。
但江祥泽一直没有忘记,在父亲把他按在墙上操的时候,暴戾地抓住他的头发,喃喃地说"真像啊",那一刻他的心跌落到了谷底,他不禁去想,如果和母亲的长相没有那么相似,他是不是就不会经历这些。如果那天夜里有把门锁好,如果他在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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