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疯狂地在他体内顶撞,穴口被操得泛起了一阵白色的水沫,四溅的体液在父亲和江祥泽的身体中间喷射开来,江祥泽在漆黑中闻见了一股咸腥味,是血腥味和其他味道混合而成,他那时候还没开始遗精,第一次知道精液的味道便是在这场仓促的侵犯中习得。
浓稠的精液缓缓从穴口流出,大部分还留在江祥泽体内,那是一种不属于自己体内的温热。一行清泪从江祥泽脸上落下,父亲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白皙的臀部,喘着粗气去捡裤腰带。
接下来的几天江祥泽的后穴一直红肿,让他只能像青蛙一样大张着腿睡觉,可他又不敢睡得太死,因为他怕睡梦中又有男人压上他的身体。母亲问他为什么洗床单,他也只是含糊地说了一句“尿床”。
一直到饭桌上,江祥泽越发无法忍受父亲用下流的目光审视着自己,过了不久,就又被父亲拖进杂物间做了一次。江祥泽跪在地上,小小的嘴里吞吐着父亲的阳具,浓黑的阴毛刮着自己的脸,父亲使劲地按下他的头,为了能吞得更深,江祥泽觉得自己迟早会窒息而死。等父亲兴致勃勃地扒下江祥泽的内裤时,看着内裤上濡湿的水痕,父亲淫亵地捏着江祥泽的脸,说:“你也开始觉得享受了是吧,小骚货,你这种对男人的鸡巴流水的贱人怎么可能是我的种!”
说着便毫不留情地顶了进去,江祥泽想要呻吟出声,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这不过是他为了不让自己自轻自贱的遮羞布。经过了第一次的开苞,第二次的进入变得顺畅许多,肉穴也变得更接纳外物的侵袭,不断地收缩就像是在渴求阴茎的操干一样,泥泞的下体已经把这二者合为一体,一想到自己原本属于那个地方,江祥泽就恶心得想吐,父亲的脸在他眼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他脑中可以清晰回想出父亲阴茎上的每一根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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