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问邓不凡能不能抽烟,他说不介意我才抽的,不好意思。”
对了,邓不凡就是小邓。
“他瞎说,他自己鼻炎快憋死了。”晏峻山摆摆手,遂问道“你是肇事的车主?”
姑娘“嗯”一声,说:“我全责。”
姑娘面色冷酷,没点笑模样,也是,谁撞了人还能笑得出来?虽然她穿着打扮成熟,不,几乎是生人勿近了,但仔细看来却不是个年龄大的,也就20岁出头的年龄,估计不是在上学就是刚步入社会,若要她全权负责邓不凡的医药费用估计有些强人所难了。
邓不凡打电话说没打算让姑娘付,认个倒霉,让姑娘给买个拐杖就算了。姑娘撞他一下,他白休一周的假,不亏不亏,一点也不亏,从来没修过这么久的假。晏峻山没提自己咒他的事,也没提邓不凡一周的假得花他三个月的工资,反正他有了机会逃离温殊给他布下的理性地狱,就让邓不凡吃点亏吧,反正邓不凡挺乐意。
其实邓不凡刚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多久,麻药劲还没过呢,脚上包裹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隐约可见几丝渗出的血。邓不凡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你感觉他不像是撞坏了脚,到像是撞大运中了彩票。他在病床上绘声绘色的给温殊讲手术室恐怖故事,末了,他说,“我听见电钻的轰隆轰隆声,还当是医生要给我来两个窟窿呢,结果一问,原来是给骨头上钢板!”
温殊把洗好的苹果给邓不凡:“那你鼻炎呢,去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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