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峻山的耳朵疼,脑袋沉,他快站不住,他的母亲被保护的太好,理想化,又天真,当晏峻上拉上她的衣袖劝阻她的时候,她还用母亲的口气教诲说:“峻山你还小,现在还不懂,我们和你爸爸始终是一家人,血缘是割断不了的,你不能这么冲动,你爸爸虽然做错了事,但是只要让他有心悔改……”
可事实是你劝不回一个一意要走的人,也没必要非要和谁将就不可,连晏峻山都明白的道理,他的母亲却不懂。
晏峻山深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的大吼道:“你又不是一定要有丈夫,我又不是一定要有爸爸,谁一辈子还必须赖着谁了,谁离开谁还不能活了,离婚!”
那一瞬间他仿佛不再是儿子的身份,而是能撑起这个家,为这个家做决定的男人。
如果非要依靠男人的话,就依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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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姓贾,你应该记得,除非你对我没印象,那我可就伤心了。”晏峻山摊了摊手,“我们可是小学,中学,大学同学。”
温殊点了点头,说他记得,说,“那天听到贾宸良的名字,你脸色不太对……”
他说到这里便止住了,剩下的一半不说晏峻山也知道了。
提到晏峻山以前的姓,又提到贾宸良,说明温殊看出来贾宸良就是当时那个躲在女人怀里哭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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