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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被注入血液的僵硬的手,缓慢的抬起,抓住了温殊的衣襟,那身睡衣松弛又柔软,仿佛轻轻一扯就能连带着它所包裹的人一同扯下来,把柔软的唇也一并扯下来。血液又重新流畅起来了,青筋与血管全数凸起,像用了很大的力气般,却没能拉下那条睡衣,却把人轻轻推了出去。
“好沉,快下去!”晏峻山说的轻松,就像对方领口处那些被捏皱搓出褶痕的复杂光影根本不存在一样。可他维持的勉强,但凡温殊跪坐的地方再向下一些的话,事情也许就完全不一样了。
电影已经进行到了尾声,长达数年的暗恋终于开花结果,温殊扭头去看小水与阿亮学长表白的画面,突然就说了一句:“暗恋的人恰好喜欢自己,也太像童话了。”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心事,晏峻山的心事很急,他有比揣测温殊行为和话语的意义,更急的心事。几乎带着粗暴性质的拍开了温殊的腿,他匆匆穿上鞋子,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自认为他的离开是带了落荒而逃的意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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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峻山冲进了卫生间,明亮的光线照透他的绯色双颊,他拧开了最冷最冷的冰水,劈头盖脸的冲了炙热的身体一个哆嗦,那双腿中间烫的吓人,硬的发痛的东西才固执的有了衰弱的势头。
停了冷水,空荡的浴室里,隔壁房间传来的电影片尾曲声音清晰可见,晏峻山才清醒的明白过来,这栋公寓的墙薄的可怕,他从前听对方洗澡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温殊听见了他的洗澡声,温殊听见了他的洗澡声后会对那场逃开产生怎样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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