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忘记了这声音是什么意思,忘记了他该去关掉音频,甚至忘记了他方才焦灼、烦躁是为何......在这空白的片刻一闪而过之后,他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那个压在身上的重量,真想再感受一次。
如果那时他没把温殊推开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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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有利于自己的想法,自然而言的,像就该如此,毫无愧疚的,就那样产生了。
———温殊的衣襟被轻轻一勾就垂落下来,脖颈处漫着滚烫的红意,跌进他的身侧,喷了一耳朵的气。晏峻山手里揽紧身上人的窄腰,勾衣襟的那只手顺势捏上他的后颈,在漆黑一片中凭着直觉吻了上去。
是该怎么呢,那人是不是紧张的浑身都僵透了,任凭自己翻转了上下的位置,吻得透不过气来了?他要把手探入那松松垮垮的衬衣间,寻那饱满的胸膛,寻那挺立的红茱,逗弄,揉捏,从唇上一路吻下,吻上那柔软的,此时又因为紧张而绷的硬硬的小腹。
他可不会动情的喘息嘤咛,那不够端庄,他该继续维持表面的清冷自如,可他眉头微微蹙着,他的喉结颤动着,他的手快把身下那块沙发抓烂了。他该佯装镇定的按住晏峻山愈吻愈下的脑袋,语气轻柔却不似责备:“别这样。”
是在害怕呢,可害怕的不够强硬,是欲说还休,欲拒还迎,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羔羊。
晏峻山要侵犯那个端庄,不苟言笑,悲悯又高高在上的菩萨了。他学着温殊的温吞,褪了人的衣服,慢条斯理的折磨人的欲望,他要用牙齿咬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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