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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峻山深吸了一口气,忍无可忍的大吼道:“你又不是一定要有丈夫,我又不是一定要有爸爸,谁一辈子还必须赖着谁了,谁离开谁还不能活了,离婚!”
那一瞬间他仿佛不再是儿子的身份,而是能撑起这个家,为这个家做决定的男人。
如果非要依靠男人的话,就依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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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姓贾,你应该记得,除非你对我没印象,那我可就伤心了。”晏峻山摊了摊手,“我们可是小学,中学,大学同学。”
温殊点了点头,说他记得,说,“那天听到贾宸良的名字,你脸色不太对……”
他说到这里便止住了,剩下的一半不说晏峻山也知道了。
提到晏峻山以前的姓,又提到贾宸良,说明温殊看出来贾宸良就是当时那个躲在女人怀里哭的男孩。
怎么认出来的?温殊也不是个多爱凑热闹的人,顶多就在那场闹剧时见过一面……难不成真是自己的脸色很难看?
“我确实认识他,他是我爸再婚的那个小孩。”说就说了,也没必要瞒,再说温殊不是自己也猜出来了吗,“单凭我脸色不对你就看出来了?平时没少看我的脸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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