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寂静无声,Maňju?rī的却发来两条消息,说他做错了事,搞砸了,吓到了对方。
晏峻山能有多热的心肠呢,他连自己搞砸的事情都招架不及,还哪有心力管Maňju?rī的什么事?
得静下来,静下来,这只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丑态而感到的猝不及防。冰冷的头发也顾不得吹,带着凉意,浸了一枕的湿。
手机里的音频播放正卡到一半,明晃晃的高悬在通知栏的上缘,晏峻山把头埋进被子里闷了一会,索性皱着眉头戴上耳机,不管不顾便不去想。
他先头不理会Maňju?rī的消息,这时候倒把对方当作救命稻草了,眼罩一蒙,被子一盖,当自己不在人世,成了漂浮又不能接触的浊魂。可他的心燥的慌,那些本令他平静舒悦的声音,全成了软的锉刀,锉的他身体四肢全无所安放,他为情欲煎熬,更为出丑煎熬,还为自己的龌龊心思煎熬。
耳机里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休整,晏峻山也终于发现这点耳朵的爱好根本无易于安抚情绪了。烦躁的要按下暂停键,余光一瞥,屏幕上提示下一组的声音是跳跳糖。
或许是晏峻山被这三个刺眼的字晃了神,总之他错过了关闭手机的最好时机,悉悉索索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密密麻麻的,越来越走进了。先是脊梁为止一颤,缠人的声音攀上后脑,细密的咬人的耳朵。晏峻山混乱的脑袋一瞬间空白了,他在空白的那一瞬忘记了这声音是什么意思,忘记了他该去关掉音频,甚至忘记了他方才焦灼、烦躁是为何......在这空白的片刻一闪而过之后,他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那个压在身上的重量,真想再感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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