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牧每月至少来一次。
这间房子里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在墙上挂着一个旧式日历。宋榕每天画个圈,现在已经画到六月十一号了。
整个房间的消遣设备只有一台老式电视机,此时也闪着蓝屏。一下大雨,卫星锅被打偏,需要人为地摆动挪对,重新接收信号。
宋榕还没有力气,也懒得去挪对它,躺在炕上盯着墙角的监控神游。
只剩一个人了,宋榕闭上眼睛,沉思。
他常常会在暗地里想那些人死的画面,每想一次就爽一次,只是可惜没能亲手弄死他们。
如果是让那些人死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做呢?他会将他们的鸡巴切下来,塞进他们嘴里,从他们的肛门处,直接撕开他们的身体。
宋榕心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也许,从进监狱的第一天,或许更早,从他被卷入官司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堕落了。
宋榕搬了个躺椅,坐在阳光下,看着那扇与墙等高的大门。
他其实,是真的盼望靳承牧能多来几趟,多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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