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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牧将药箱提到宋榕身旁,波澜不惊道:“你感冒了。”
宋榕爬起来,说:“我想上厕所。”
靳承牧给他让开位置。
宋榕从厕所出来,刚坐到炕上,鼻血就刷地流出来,宋榕第一反应是懵,抬手摸到鼻头,血顺着指缝滴下来。
靳承牧让他躺下,用纸将鼻孔堵住,宋榕闭眼,已经不想思考任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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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天又快黑了,他中间上过好多次厕所,拉肚子拉得身子完全软了。
靳承牧扶他起来吃了一点饭,又让他靠在墙上,给他身上发红发痒的地方涂风油精。
靳承牧突然问:“怎么,怕药有毒?”
饶是宋榕反应再快,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回。他低头,可怜巴巴地,片刻小心翼翼地贴近靳承牧,在他怀里靠着,说:“嗯,我害怕。你昨天晚上,还用枪指着我。”
靳承牧将棉签扔在一旁:“只要你乖,就不会有事。”
宋榕点头,双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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