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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能如此正大光明地掀了被子,放眼看去,这屋子里能用来穿的除了身上的棉被也就只有那道粗布帘子了。
慕容泽的目光不由在那道帘子上逡巡许久,似乎是在考量着那帘子多久前洗过,用来裹着身子会否够长,千转百回,认真而严肃,直望得人布帘子都有些招架不住。
目光过于缱绻,以至于梁宣掀帘子进来时,那胶着的目光都无法自若及时地收回,被梁小爷逮了个正着。
梁宣就乐呵了,朗声道,“翦水秋瞳,望眼欲穿,好泽儿,莫要担心,我回来啦~~~”
说着便厚颜无耻地凑过去,神色自若地作势便要亲吻慕容泽的额头。
慕容泽纹丝未动,只用那般低哑深沉的声音,平波无奇道,“你敢。”
梁宣身形一顿,悻悻撇嘴道,“小爷有何不敢?昨夜连嘴都亲了,如今却是翻脸不认人,切~~”
慕容泽当即花容失色,猛地便坐了起来,面红耳赤道,“你……”
嗓子本就干涩,这样冲动的结果便是又一通惊天动地的咳嗽,咳得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消瘦嫩白的后背都泛着好看的绯红。
被褥已从身上滑落,层叠堆在腹部,后腰至臀部的线条流畅而精致,隐入那深邃的黑影之中,动人心魄。
梁宣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却是在瞧见慕容泽肩头那一抹血红之时,陡然惊醒,晃晃脑袋驱逐脑中旖旎的念想,立时认错,态度良好,好歹是将人哄得乖乖躺平,方才取出买来的纱布,将那粗糙的包扎重新换上。
经过一夜的恢复,粗布条有些地方竟已经同血肉生长到一起,梁宣没在意,手下没个轻重,一扯之下,慕容泽当即轻呼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下唇,羞耻地偏过脑袋,只余一只通红的耳朵并一段通红的脖颈供梁小爷瞻仰。
“对不起,对不起!泽儿,你痛一定要说出来啊!尽情地喊,切莫害羞,大家都是男人我又不会嫌弃你!”
粗布取下后,那道狭长的伤口毫不保留地冲击着他的视线,两寸见长,狰狞可怖,起头处伤口最深,已经有些化脓,泛着恶心而粘稠的脓水。
梁宣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不得不和慕容泽说着话来转移彼此的注意力,趁着慕容泽神情松懈之际,将磨好的药粉撒了上去,再细致而小心地层层包好。
一番折腾,不光慕容泽,便是梁宣都是一头冷汗,一颗丑陋的蝴蝶结宣示着此次上药的结束,梁宣如释负重地拍了拍手,道,“好了!泽儿很勇敢啊!”
慕容泽高深莫测地盯着他,眸光清冽而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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