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滑了出来,菊|蕊失了阻挡,肠壁内的白浊汩汩向外流出,下|身越发濡湿粘滞。
疼痛却是早已麻木,酸胀之下,那种被异物强行开启填灌的感觉却是如何也消褪不了,后|庭似是破了个洞,徐徐灌着冷风。
呵,事到如今,身为大瀛太子在一个男人身下雌伏承欢又如何?这样的羞辱难道还能比得上自始至终他只是被当成了一个妓院的婊|子,泄欲的工具?
梁宣啊梁宣,你究竟是要折辱我到何种程度?
你究竟……还要伤我的心到何种程度……
便是杀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可我已经彻底散了同你纠缠的力气,愿此生……不复相见!
慕容泽整宿都不曾合眼,纵是心中波涛汹涌,面上已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漠如初。
天光刚及微亮之时,一直软绵而僵硬的手指终于有了一分力气,他弹了弹手指,尝试着动了动身子,由后|穴而来拉扯撕裂般的疼痛顿时窜入四肢百骸,疼得他仅有的力气又是消散得无影无踪。
气恼焦躁之时,房间的门猛然被推开。
慕容泽心中骇然,惶恐地扭头看去,却是温采站在了两步开外,满脸震惊。
如此看来,他们应当还在春风客栈,慕容泽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又念起杨不争他们该是已经上山了,也不知情况如何,不由心生担忧,淡然道,“温采。”
温采醒过神来,立时垂眸,眼圈已然通红。
他定了定心神,沉声道,“是。”
慕容泽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本宫中的许是软筋散,想来这半夜的动作都未能惊醒你,该是你也中了此毒,只是无论此事是否为梁宣所做,我们目下最为重要的事,便是拿到地灵丹,你懂了么?”
温采刚及抬眼,不由便瞧见了那淫靡交叠的身形,即便是一瞥而过,太子圣洁的贵体之上,那些碍眼的淤青和红痕都能瞧得清清楚楚,因着汗水氲染,鲜血混着白浊将床单染得透红,可想而知,那私密之处又该是受到了怎样的玷污?!
温采随即低下脑袋,心念急转之下,声音免不得都有些颤抖,“奴才明白,太子殿下,让奴才侍候您起身。”
慕容泽缓缓阖上酸涩难耐的双眸,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没入枕巾,再没了行踪。
温采心肝肉颤地躬身等了片刻,才听及慕容泽深邃疲倦的声音,低低应着,“嗯……”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乐极生悲哇,少主,这样那样了还傻傻分不清以为是做梦……乃就这样渣了吧!乃对得起我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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