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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而毫不讲理的气势,倒真是那自视高贵无双的围城之中养出来的脾性。
梁宣不置可否,冷笑道,“这般唯吾独尊的坏脾气我们暂且不论,你适才说我卑鄙无耻?我卑鄙无耻地牵制了你的行为?这样恶人先告状的事情你究竟是以何脸面这样义正言辞地脱口而出?若不是你恬不知耻地诱|惑勾引我,我才该是昨夜上了山,便能阻止你的恶毒诡计!我爹究竟在哪里!”
恬不知耻?诱|惑勾引?昨夜受伤的本该是他才对,这畜生那般蛮横无理竟成了他的错?竟成了他的阴谋诡计!他可是尊贵的大瀛太子,他该是得恬不知耻到何种地步,才会用自己的身子去勾引一个男人!那畜生竟然……竟然如此侮辱他!到底是谁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恬不知耻、卑鄙下流!
慕容泽脑子里乱哄哄的,思绪乱飞,身子亦是极为不舒爽,秘处的伤口只是草草处理过,自己却要坚持着上山,当真是自讨苦吃,早前便是头重脚轻,只是兀自强撑着,却是被梁宣这番话激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险险晕了过去。
仓促之间,微微后撤了半步稳住身形,更是将双手的指甲死死抠进掌心,感觉冰冷的血液徐徐流出,才勉力压下了心头猝然骤升的那股浑浊之气。
浑身自然是怕冷似的颤抖不止,鼻子更是泛着酸楚,仿若想要连同不能言语的心脏所感受到的苦楚一同发泄出来,虚弱不堪的姿态令自己都是心生愠怒。
滚烫的热泪很没出息地在眼眶之中打着转,慕容泽低垂着脑袋,撑大眼眶将眼泪生生逼退回去,稳住心绪后,方能抬头稳稳说道,“是又如何?本宫正是存了心不让你回来,好让若绯能将八大门派一举网住,更能轻而易举地寻找地灵丹,只不过,千算万算必有失算,飞巧宫中压根没有地灵丹的影子,你若乖乖告诉本宫地灵丹的下落,本宫便饶你不死,本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大可宽心。”
梁宣怔怔地眨了眨眼,通红的眼眶之中蓦然流下一行眼泪,却又被他迅速抹去,他死死咬着嘴唇,冲慕容泽满目悲凉地点着头,迭声道,“好……好……好得很!我最后问你,我那时在蜀郡碰巧遇见你,是不是也是你事前便安排好的?你早便知道我的身份了,是、与、不、是?”
慕容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张口未言之际,梁宣瞳孔瞬间紧缩,转念之间,已然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将慕容泽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你好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吵起来了,好几天前就攒着这场架的我去【嘿,这样讲应该不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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