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换取地灵丹,才不枉费自己的清白。
他用舌头抵了抵红肿的脸颊,断然道,“本宫必须亲见地灵丹,才会放人。”
梁宣讽道,“泽儿武艺超群,还能担心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出尔反尔不成?更何况你们该是人多势众才对,又怎会这样心慌气短?”
慕容泽不为所动,反唇相讥道,“谨小慎微不是坏事,更何况本宫直面的可是魔教聪慧狡黠的少主,再如何小心都不为过。”
梁宣一窒,绞尽脑汁也只能词穷道,“恶人先告状,睁眼说瞎话!”
慕容泽淡然自若道,“这般丰神俊朗的少主也有夜郎才尽、理屈词穷之时,本宫倒是高估你了。”
“动嘴皮子我不如你,且看今日我可能制住你,换回我爹!看招!”
梁宣深感磨嘴皮的事情,对付他人他是游刃有余,可对付眼前之人,他很早之前便觉得不甚有把握回回能赢下,此时此刻救人心切,还是直接动手来得干脆。
梁宣素来没用,便是有武功也绝不曾展露于人前,除了他昨夜亮出的那招偷窥神功,其余慕容泽均是素未亲见,眼下状态不佳,不由心中暗沉。
勉力挡住三招,心中更是雪亮,这路数根本不是中原武林所有,归纳不入任何门派,更加不是魔教独有的倾心拳。
慕容泽幼年便习武,更是通读天下秘笈,武功不敢号称天下第一,倒也当得起一流高手的称号,若是寻常,边打边拆也该是能够摸索到一些门道,可今日却实实在在强人所难,连行走都宛如刀割,这样冲撞对招,早已透支干净他最后的体力。
不入十招,慕容泽气力用尽,身形微顿,梁宣眼前一亮,瞅准破绽,当即一掌击向他的心口,随即探手握爪,反身一手将人钳制在怀,一手已经压向了他的命脉。
前后不过几个眨眼,温采闻声踢门而入时已然为时已晚,慕容泽被梁宣扣在怀里,满头虚汗,脸色惨白。
“大胆!你、你、你,你这贱民还不快些松手!”
温采不及细想,疾走中眼神四处索寻着,似是想要找些趁手的武器。
梁宣将扣在慕容泽颈边的手指微微抬起几分,厉声道,“想要他的命,放了我爹他们,快!”
温采瞪眼,“什么你爹?我怎么知道你爹身在何处?你倒是说个我能做得到的呀!哎,你仔细点!伤了太子你该当何罪!”
梁宣冷笑,“好了,还要编,你们太子都已经承认了,你这戏可否别再累心演下去了?我瞧着都好笑。快放了我爹,你做不了主,就去找那什么小将军!”
温采急得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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