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族是指望不上,可她那骁勇善战的儿子却成了她最为得力的靠山。
慕容曦本就是长子,只因庶出才憾然错过了太子之位,只如今他得了平北将军的鼎力提携,如今在朝堂之上更是权大势大,已然成为了太子最为强劲的对手。
泽儿可是她的亲生儿子,若是她玩到最后,连自己儿子的皇位都保不住,她那些年的苦吃了又有何用?她这些年的养精蓄锐又有何用?馥儿……馥儿的牺牲、又有何用!
皇后沉寂了多年,佩琳深知这是要开始朝大皇子出手了,由不得心中大惊,不顾冲撞,竟是抬头直勾勾地瞪着软榻之上闲散慵懒之人,仿若那适才蕴藏着无尽杀机的话语不过是在拉扯些家长里短。
“皇、皇后……”
皇后合上书,略有疲态地抵着额角,微微摇头示意佩琳无需多说,好一会儿才抬眼,诧异道,“今日是何日?”
佩琳道,“禀皇后娘娘,今日已是腊月廿五了。”
皇后失望地闭起双眼,幽幽叹道,“回宫已是四日了,竟都不晓得来本宫的尚德殿问候一声,真是越大越没规矩。”
太子三岁之后便是已逝馥贵人一手抚养,四年之后皇后才回的宫,太子本就同她生疏,更何况是亲眼见了……见了馥贵人死时的情形,孩子年幼,打那时起,便一心认定他的娘亲是被皇后害死的,更是对女子避而远之,这么些年来,虽是母子偶有相见,但都是宫廷规矩,从未有过母子亲情。
十年来,皇后又如何不会心痛?可太子便是铁了心似的,丝毫不顾及哪怕是十月怀胎的情分。
佩琳在皇后做小主时便一直是身旁的侍女,自然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一清二楚,此时此刻,眼见着皇后落寞而寂寥的眼神,也只能宽慰道,“许是前朝事务繁忙,几日清闲了,定会过来请安的。”
皇后默了片刻,复又拎起了起先的话头,道,“本宫瞧着宋侍郎家那闺女便欢喜得紧,瞧上去同若绯倒是一般大,可比若绯俊俏多了,寻常人家的孩子规矩上得少,入了这山重宫闱,怕是那份纯然天真不耗多年也该是要散得一干二净的……”
“皇……”
佩琳刚及张口,门外来报,说是静小主到了。
宋水静一进门,皇后娘娘便吃了一惊,“怎得会冷成这样?”
宋水静也不行礼,极尽无奈道,“可不是?为了好看些,险些冻死我了!”
说罢,环顾了一通,二话没说便凑到了屋子中间的温暖炭炉旁边,恨不能将整个炭炉都捧到怀里。
佩琳为难地看了眼皇后,一时竟也不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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