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需谨慎小心,卖了话柄在人手里,这深宫之中便是杀机四伏,你防不胜防。”
慕容泽凝声道,“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话是顺着听的,可皇后仍旧觉得她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免不得胸口郁结,总有一团不知名的火气四处乱窜。
默了片刻,复又提道,“怎得没叫上若绯一同来?”
慕容泽面上有些不快,“儿臣给母后请安,与她何干?”
皇后说得意味深长,“若绯是个好姑娘……”
慕容泽轻轻一笑道,“确实,她有一个好父亲。”
皇后语意微顿,掀起眼皮子,沉声道,“下了早朝才急急往本宫这里赶来,太子应当不是为了同本宫闲话叙情来了。”
这母子坐到一起,必定言语冲撞,三句不对味儿,不是他走,便是她赶着人走,佩琳百般无奈地瞧着他二人暗自拧着劲儿。
慕容泽倒也不拖沓,开门见山道,“若绯带兵围攻雪岩山,可是您出的主意?那敏珠小公主怎会这般碰巧便被她救了回来?”
皇后复又翻看起桌上的《女则》,闲情道,“便是我朝女子能够出仕为官,后宫也是依旧不得干政的,太子这话却是让本宫徒担了莫须有的重罪,日后莫要再胡乱言语。”
慕容泽心想,她这一生为了皇后之位,费尽了心机,牺牲了多少无辜性命,若落到最后,只图个“不得干政”,贤德宽容,便是那些枉死的冤魂都是不愿相信的。
然,他早已是无心再去谴责和愤慨。
便是皇后不说,他也能猜中其中一二。
纵然唐若绯的母亲是皇帝的表妹,可平南将军唐业却是皇后的堂兄,最开始这门亲事便是皇上说的,那时皇上仍只是六皇子,任谁也不会想到,当初的那门亲事如今竟能如此互相牵制。
唐若绯却是打小便仰慕慕容泽的,皇后自然不会轻易放手这门亲缘。
若是唐若绯有意隐瞒于他,那八成是受命于他的母后。
虽是参不透,可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到底母后再是心狠手决,也是不会坑害于他,毕竟只有他当了皇上,她才能稳步移驾太后殿。
皇后既然绝口不提,慕容泽自然毫不留恋地起身,道,“儿臣东宫尚有事务,先行告退,愿母后安康。”
皇后并未应声,目光始终黏在书本之上,随意地挥了挥手,慕容泽便躬身退了出去。
佩琳琢磨了一通,到底是不忍,轻声道,“皇后娘娘又是何必?”
皇后以手扶额,徐徐吐出一口气,疏淡道,“他与馥儿情深于本宫,这些年来尚肯踏入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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