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第一时间跪了下去,心虚惶恐道,“臣等叩见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龙座是空着的,皇后自然不能擅用,便在后头遮了道珠帘,俨然一副垂帘听政,意欲算算总账的模样。
“本宫自是深明大瀛祖宗规制,后宫不得干政更是牢牢记在心头,只今日情形特殊,需启用特殊方案,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底下一干人等自是一番唏嘘,顾长宁意欲上前,却是被他身旁的国师给扯了回去,微微一个趔趄险险摔倒,免不得回头恼然地瞪了国师一眼。
国师自是笑得一派无辜。
皇后扫视了一番,便是隔着珠帘,某些心虚之人都能觉出一股子凌厉之气,更是大气不敢出,皇后甚为满意地微微颔首,继而道,“祁氏如此丧心病狂,人赃并获,本宫已经将其拿下,而大皇子对于诬告太子一事,可还有甚好说的?”
慕容曦满目诧异,心中直敲鼓,眼见着避无可避,自然而然地便望向了顾长宁,可顾长宁只是垂首不语,慕容曦当即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怒指着他道,“是他!是他撺掇儿臣!儿臣一时糊涂,才信了丞相的鬼话!”
皇后一手拍在了身下的软榻之上,威严道,“放肆!此时此刻竟还想着狡辩!若不是你自己心存歹意,又怎会得了丞相一句不知是否属实的话便如此坚定而冷酷地污蔑自己的亲弟弟!”
皇后不说还好,这一咬定,慕容曦便觉得无论自己如何辩解,这罪名都是担定了,便索性也就豁了出去,遥遥对着凤仪,不管不顾发泄道,“那静贵人如今不明不白地死在我母亲宫里,谁知道便不是你们的把戏!栽赃嫁祸素来都是皇后的拿手好戏,便是皇后,也不可如此含血喷人!指不定便是你识破了太子同那静贵人有私情,才下了毒手处理了那静贵人,又可嫁祸我母亲,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大殿之内静能闻针,国师颇为无奈而失望地摇了摇头,本想上前劝阻的脚也收了回来。
大皇子这是在找死啊……
果不其然,皇后顿了顿,冷冷道,“大皇子,你可知只依你这一番不逊狂言,本宫便能治你重罪。”
慕容曦冷笑道,“便没有这番口出狂言,皇后也是要治我的罪的,与其冤死倒不如死之前逞一时口快。”
皇后凤眼微眯,却是突然嗤笑了一声,道,“你这样说可有证据?本宫是明事理之人,证据摆在眼前,便是天大的错,本宫都会认。”
慕容曦却是反问道,“我没有证据证明我之所言,可皇后又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呢?除非您能当着诸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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