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办理这些事情,乌达当即便是不同意,岂料梁成友却突然说,这敏珠小公主虽是贵为公主,可又是冲锋又是陷阵的,他梁家也只为儿子定了这一门亲,若是小公主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一番话说得好似是他乌达拿了雪岩山的钱便翻脸不想认人了似的,乌达脸色不豫,寻思了片刻也只能同意。
虽说未能大张旗鼓,可这唢呐也该是得省去的吧?这样惊天动地,是嫌弃大瀛那头不知道敏珠回来了不成?
乌达铁青着脸,耳畔又响起了鄂尔的话,若是雪岩山此番作为正是为了昭示天下敏珠已经回了吐蕃,好让他们再无理由东行呢?
乌达当时也只是略有疑虑,却也想着到底梁成友还有东西不曾到手,不可能中途撤出阵营的。
敏珠既然已经回来了,这多日子大瀛的皇宫里头定然已经知晓,梁成友这样大费周章反而没有意义,到底是他们提出联姻在先,将敏珠嫁过去,倒也算给他们一颗定心丸,又能让敏珠替他监视这群武林草莽,倒也不算坏事。
这样一想,乌达的脸色倒也稍稍缓解了些,可相反的,梁宣的脸却是臭得不能再臭。
这样装备齐善的八抬大轿是泽儿难得开了金口问他要的,如今他却要眼睁睁看着别的女子坐进去,而他至今甚至无法确定那人的死活。
梁宣面无表情地悲愤了,并且最终化悲愤为了力量。
他一把将自己头上的红色礼帽掷到地上,并且跳下了马,抬脚狠狠碾了几碾,转眼间从衣袖中亮出了一柄精巧的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跪到梁成友马下,决然道,“爹,要么退婚,要么我死。”
施季卿当即大惊,探身过去便要夺走梁宣手中的匕首。
梁宣不怕死地将剑刃抵进去了些,鲜血顿时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入了鲜红的喜服内,施季卿骇得不得不顿住脚步,不敢妄动。
梁成友气恼地瞪着施季卿,“怎得会让他拿到凶器!你适才没有检查么?”
施季卿当即跪到地上,垂首道,“少主的喜服是属下一件一件穿回去的,不曾有过任何凶器!教主,少主性命最大,还望教主三思!”
卓飞卓翔守在梁成友马侧,全神贯注,只待他一声令下,便瞬间出击。
鄂尔耶察仍在指挥战斗,背着敏珠的自然寻了族里另一位男子,敏珠趴在那人背上,却是蓦然攥紧了那人肩头的衣裳。
指骨清奇,白皙修长,看得那人却是蓦然红了脸,要说这敏珠小公主,他还当真没能瞧上几眼,记忆中还小不叮咚的小个子,现如今竟也出落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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