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总有自己直接而有效的方法狩猎。
龚崇丘向后撤出自己的肉头,张由仪还未借机喘口气,又被即时按着趴伏向地面,两个膝盖砸向大理石地板磕得生疼。
他舔舐张由仪的粉嘟嘟的轻微凸起腺体,狠狠破开皮肤,扎进犬齿,浓厚的信息素注入。躯干紧紧压实张由仪的腰肢,双掌大力掰开张由仪的臀,露出还未恢复闭合的穴口,沉下腰下了死力气插进去一大截。
灼热的粗长撑开穴口,痛感顺着脊椎一路延伸至脑内,触发四肢无意识挣扎,又被龚崇丘的齿和阴茎上下固定,死死焊在原地。张由仪哭喘急促,喉咙里被榨得只剩下呵喝气音。穴口徒手就擒,无奈崩裂才使得肉茎长驱直入,沁出来的血液,一心一意示弱,裹缠讨好鞭挞于其中的,赠与伤口的凶器。
张由仪后穴的紧实令上头的龚崇丘很满意,他又往里更进一步塞着,叼着身下猎物的脖颈不放,手固定着猎物的肩甲,开始激烈抽插。
少量血液混着他自身的前列腺液,艰难地带着他来到更深的甬道,深层的褶皱被激活,苏醒,伸展开接纳他的硕大。
他粗粗的喘息喷向张由仪耳后,带着一丝愉悦的低沉,吐了句脏:“肏到你变骚穴好不好?”
张由仪知道龚崇丘已经半失理智昏了头,忍下痛音,尽力配合他,只希望他快速发泄结束,于是往后扒拉着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话也往脏了说:“用你的大鸡巴屌松我的穴,含不住你的精好不好?”边说边伸手向下探,意有所指地揉了揉撞着穴口的两粒肉球。还未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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