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4 明显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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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调查动作迅速，龚家老头龚若松收到风声更是迅速。老则老矣，耳聪目明。

他一个电话从瑞士疗养院打到龚崇丘办公室时，龚崇丘手里那份关于多多的调查档案都还没握热乎，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拆。

“听说我们龚家后继有人了？”龚若松声音稳而沉，多年商海沉浮浸涤，遇到再大的事，也四平八稳。

“还未可知，至少，并不知道他以后如何分化。”龚崇丘捏了捏手里薄得只有几页的档案，揉搓着让纸张互相摩擦，发出橡皮擦的声音。龚若松一定调查得比他还详实，拦是拦不住的，不如挑明自己态度。

这声音，他记得张由仪小时候有段时间爱好是收集橡皮擦，书包里装得满当当一铅笔盒，晃啷晃啷去上学，打开笔盒仅有一两只笔，却有好几块崭新带着香味，每天都换造型的橡皮擦，跟同伴炫耀，交换。也记得陆珊瑚忆及幼时上不起学，孤儿院院长带着他们在院子水泥地上用枯树枝蘸了水学写字，知了疾鸣，树荫处也很快干涸的水渍，烈日便是最直接有效的改错橡皮擦。

电话那头的龚若松无视龚崇丘兜底的话，复又问到：“放在你那儿养着，还是我这儿？”权柄者的自恃，只问结果，不关心任何阻碍的过程。

意外的没得到龚崇丘的回答。

龚家到了龚崇丘这一代，只此一名优质Alpha，其他的O和B早早拿到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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