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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由仪被半压在床上,再怎样舒适这也只是一张稍宽病床,头已经在床那侧被顶得要往后仰,脚也点不到地,生怕自己倒栽葱,浑身用力,尤其是穴,缩得厉害。整个人失控感爆棚,又被龚崇丘凶巴巴的大肉棒凿开,肏得飘飘然,嘴里指知胡乱淫叫:“崇丘,操到我穴嘴了,好深,啊啊啊啊~”
“要喷了,要喷了崇丘!!!啊哈,太大了崇丘~”
“射给我,射得满满的好不好?崇丘?”
龚崇丘嫌他聒噪,影响自己埋头苦干的性致,随即腾出一只手掌捂住张由仪的嘴。
宽大手掌罩过去,“呜呜呜”,张由仪从一汪温泉沸成滚水,剧烈震荡,本来环着龚崇丘脖子的手开始往外推拒。
这厢龚崇丘正肏爽利,张由仪生殖腔口引诱着他,似乎再屌多几下,就会软化打开,这点小打小闹,又算得了什么。他左手捂着张由仪不得空,又嫌弃张由仪腿不着力,右手一把捞起张由仪长腿,把他下半身碍事的衣物随手往下一剥往外一甩,终于没了束缚,可以把张由仪细腿架在肩头开干。
换了角度,龚崇丘的龟头凭借硬度挑着张由仪的穴,生生撞向生殖腔,狠狠冲刺张由仪淫语里所谓的“穴嘴”,埋得深又重,肏他数百下,张由仪生殖腔口酸麻遍布,挣扎得呼吸中带着潮气,热浪一波接一波扑打他,呼吸困难,下腹硬挺抬起复又落下,活像砧板上任龚崇丘宰割的鱼。
不在发情期,生殖腔紧扣不开,龚崇丘作恶多时也撞到南墙。
内容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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