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倒是先往龚崇丘面前递,毕竟是有创的伤害治疗,受到伤害的人是龚崇丘,理应先让他了解清楚,再进行下一步沟通。再者,能归到金邢这里的病患,都是些非富即贵的疑难杂症携带者,医院的开拓发展,离不开这些人用钱或权铺路搭桥,这个观察力,她得有。
龚崇丘这些年逐渐走上高位,对这些看人下菜碟习以为常,伸手来接,被人截胡。
陆珊瑚先他一步打开文件夹,细细翻阅着这薄薄的几张纸,纸上密密麻麻每一个字,都是一块砖,即将打下地基架起一座桥,承托多多生命延续。
“你看得懂?”龚崇丘讶异,他目光所及之处,好些专业名词。
陆珊瑚白了龚崇丘一眼,仿佛他在说什么惊天笑话,嘴边苦涩的笑?了笑:“久病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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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这样,耗尽了龚家给他的那笔钱?龚崇丘心脏微微颤动,在识海里荡起涟漪,脑子里快速臆断着梳理了一遍陆珊瑚这几年的光景——怀了孕月份大之后无法继续工作,生了孩子自己照顾也脱不开身去找新工作,孩子又查出了病,无法开源只能节流,一路磕磕绊绊走到如今,实属山穷水尽。他看向眼前配合单医生做着心脏B超的多多,耦合剂大片涂抹着的细嫩皮肤泛着冷光,附着在胸前一条条清晰肋骨上,像一块欲盖弥彰的防水布。还有那身真正笼在多多身上的保暖衣料,陆珊瑚应是尽自己能力让多多衣服干净合身穿暖,却还是露着浆洗过多发毛的衣角。
龚崇丘心里莫名腾起一股懊恨,失态质问陆珊瑚:“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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