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珊瑚被龚崇丘不招而来的温柔吓到差点气管痉挛,弯下腰捂着嘴,咳得惊天动地,收都收不住。一只手掌不够,还要再添一只,两只手合拢在嘴前,爆咳中还要分着神,生怕嘴里残存鸡蛋细末飞溅,沾上龚崇丘衣服一丁点。
龚崇丘顺着他的背,耐心的等待他渐渐平息,抽了餐桌上的湿巾,拉他捂过嘴的手,仔仔细细擦拭干净,连手指缝都不放过。
期间陆珊瑚挣扎好几回,都被龚崇丘将手腕捏得更紧,像是警告他,他再胡乱动,就要截断他的血流,不信试试看。他的手还有用,怂怂的不敢再动,遂了龚崇丘的愿。
三分钟,一双手擦了三分钟,换了五张湿巾,龚崇丘拎着陆珊瑚手掌,朝着光线瞧了瞧:“嗯,干净了,没有那股蛋腥味了。”他凑近陆珊瑚的手心,抽着鼻子嗅了嗅,像一只餍足饱食主人气息的大型犬类。
“特效药”被这一幕眼跳心惊,瞪大了眼,整个人摇摇欲坠散了一地,变成“散装特效药”。龚崇丘到底是清醒过来了还是没有?龚崇丘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怯懦地抽回手,只得主动跟龚崇丘划清距离:“龚先生,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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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被龚崇丘毛刺刺的目光逐行扫描,如坐针毡。陆珊瑚这本书,在龚崇丘眼里,哪怕这些年不在身边多书写了若干行字,也可以一目了然。
“自重?我若是够自重,你昨晚还怎么有鸡可乘,坐我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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