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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得要死,被叼住后脖颈那一刻,我都觉得我要死了。”
“我还不想有孩子呢,讨厌死了,叫他不要在里面成结非不听。”
“alpha都是一些什么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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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聚会,这些往日在校园里,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的omega,捧着香槟杯窃窃私语,眉飞色舞,狡狯的风裹挟着这些闲言碎语,送到他耳中。他看着这群人,年年岁岁,从香槟喝到橙汁又喝到红酒,华丽衣衫腹部鼓起又消下,揣着一个个名正言顺的崽子,最后撒开手,变成保姆手里或牵或抱的,眼睛滴溜溜好奇打量着他的,充满好闻奶味的有趣生命。
光晕相随,满地乱跑,相互追逐,发出咯咯的笑声,恍若他的小时候。
现在是什么糟糕的样子,张由仪手肘盖着额前,只能看到眼前三角形的一小块区域——从射灯烘托暖光的吊顶,大部头没兴趣砖一样厚度码得整整齐齐的书架子,到自己踢完沙发扶手红艳艳泛着痛感的大脚趾。皮沙发黏裹着他的后背皮肤,汗液像胶水,费劲地把自己从沙发上撕了出来。
温热流水追逐亲吻过他的曲线,消失在地漏之中,他的额头紧撑着墙,好让疼痛的脚趾能少受些力。
一切都是他自己在使劲,自己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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