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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怒风开始扑腾窗外的枝丫,簌簌刮着陆珊瑚家的窗棱,老医生才直起腰擦了把汗:“应该死不了了,但活到什么程度,不清楚。台风过了你最好能带他到市医院去看看,会比较稳妥。”
老医生边收拾器材边打量着他,沉声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这句话像是盘旋天际的秃鹰,打着圈的盯着陆珊瑚就要俯冲,陆珊瑚就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
梦里台风过境,租来的简装房子窗缝隙开始往家中渗水,一道一道的水珠溜进房间,快速滑过墙壁,安全着陆到地面,水汽含量急遽增加,空气湿度骤然增大,家里又没有装空调,唯有摇头风扇呜呜的对着床上交织一体的两人勉力送风。
龚崇丘埋在陆珊瑚身体里,经久征战不射,高热烦渴,搅弄得陆珊瑚穴里和心里一片潮湿泥泞。
“崇丘,受不了了,嗯哈,崇丘,又要,又要到了。不要,不要再来了。”陆珊瑚摆低姿态求饶,妄图频频吸气收紧下腹夹出龚崇丘的精液。
软肉甬道却比陆珊瑚本人要乖要诚实,只知一味承受龚崇丘的入侵,从粉嫩摩擦变成艳红。
龚崇丘粗硬大力挞伐着水艳艳的穴,手指拨了拨陆珊瑚碎发,俯下身去跟他接吻,没有技巧,只凭本能尽力掠夺身下人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直至陆珊瑚被逼得在窒息与快感中反复煎熬,才松开他,让他过度呼吸。
也心疼他,在他大口喘息时动作缓下来,又作弄他,抬了抬他的臀,伸了手去捏他的穴口,两只手指捏紧了穴口,收在一起,挺了身往里捅,虽然慢,但更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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