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但也记得并未通知过张由仪,一定是张由仪通过某些手段获知这一消息。说明自己身边并不是固若金汤,等抽出了空闲时间,定要好好梳理身边的人。
“崇丘,你先别生气。我给你带了一些东西过来,看看你能不能用得上。”张由仪打开行李包,给龚崇丘看了一眼,又提起挂在自己手腕上的打包袋:“还给你带了点吃的,趁热吃一点吧,你不吃点东西怎么熬得住?”打包袋滑落到手肘,露出他被重重的餐食勒得发青发白的勒痕。
龚崇丘果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把东西都从他手里接过,放到门口的置物挂钩上,揉搓着他的手腕,语气较之刚才,柔和不少:“真的不必累到自己,这都不关你的事,我能解决的。”
“怎么不关我的事呢?我们不是一体的吗?这孩子,多多,是吧,以后我也会当成我的孩子。”张由仪自我觉得这话说得体贴,盯着龚崇丘的眼睛一差不差,却漏过了龚崇丘瞬间微微收紧又放松的手指。
龚崇丘避重就轻的绕过了这个话题,直到把张由仪的手腕揉到肤色泛红,过了血,才停下。
在重症监护室里还躺着他的孩子,他倒不至于跟张由仪去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只给了他一个深而又湿润的吻。一吻结束,张由仪面如桃花,眼神含春,差点就要被激得当场流水。
龚崇丘大拇指搓了搓张由仪被他亲肿的下嘴唇:“回去吧,没什么大事儿。”
“唔唔,好。”张由仪也不好意思不走,他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出内裤的潮意,于是夹着腿,飘飘乎乎的就被龚崇丘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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