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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躺好快躺好,”龚若松吓得临老差点魂飞魄散,又经了大事,本来只是花白的头发,现下全白了。家里,家里总要保住一个吧,这半个月来的公司,医院两头奔走,龚若松全靠一股信念咬牙在撑着了。他叹了口气,扶着病床轻轻握着龚崇丘两边肩臂,甚至摸到了龚崇丘的骨头,瘦得一塌糊涂,全靠营养液吊命,心下眼里都像是泡了醋,狠狠吸了口气,把刚才叹掉的气补了回来,才接着说:“他每天都来看你,今天也准备到时间要来了。”
龚崇丘听到这话,才安心,整个人松弛下来。摔下楼的那一刻,他有紧紧护住陆珊瑚的后脑和心脏部位,就算骨折,问题也不大的。
“我睡了多久?”他明显感觉到整个病房里不止两道呼吸声,很奇怪,他的耳朵现在的状态是既娇嫩又灵敏,像是重新安装过,捕捉到的细微末节比之前的多了许多。
“龚总,您休整了一个半月,准确的说,是49天。”果不其然,罗劲亭也在。
龚崇丘闭了闭眼,表示自己知道了,骤然清醒,需要做的检查很多,他任由医生护士摆弄,甚至辗转了好几个检查室,已经精疲力尽,但仍然存着些许精力,不言不语。
直到闻到一股久远又熟悉的栀子花香,来自他混乱又重情欲的记忆深处。
是,居然是......他猛地睁开眼。
栀子花扑了过来,又顾忌他的伤处,只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帮他顺了顺头发:“啾啾。”含含糊糊又撒娇的omega,香香软软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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