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久未睁开的眼睛酸胀发涩,日光糊得他满眼满目,生理性眼泪横流。
“你醒啦?吓死爷爷了。”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是听到如此低分贝的声音,他都觉得耳道发痛,皱了皱眉。
“暂时性的耳道损伤,血性分泌物蓄积的结果,过段时间结痂掉落就好了。”查房医生在旁边,四平八稳。
“陆珊瑚,陆珊瑚呢?”龚崇丘想爬起来,奈何浑身肌肉无法调动,软绵绵一大片,他仿佛是被抽走了骨头。
“快躺好快躺好,”龚若松吓得临老差点魂飞魄散,又经了大事,本来只是花白的头发,现下全白了。家里,家里总要保住一个吧,这半个月来的公司,医院两头奔走,龚若松全靠一股信念咬牙在撑着了。他叹了口气,扶着病床轻轻握着龚崇丘两边肩臂,甚至摸到了龚崇丘的骨头,瘦得一塌糊涂,全靠营养液吊命,心下眼里都像是泡了醋,狠狠吸了口气,把刚才叹掉的气补了回来,才接着说:“他每天都来看你,今天也准备到时间要来了。”
龚崇丘听到这话,才安心,整个人松弛下来。摔下楼的那一刻,他有紧紧护住陆珊瑚的后脑和心脏部位,就算骨折,问题也不大的。
“我睡了多久?”他明显感觉到整个病房里不止两道呼吸声,很奇怪,他的耳朵现在的状态是既娇嫩又灵敏,像是重新安装过,捕捉到的细微末节比之前的多了许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