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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仪迟疑地开口:“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情,我觉得不太重要,一直没有说。其实,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
“不用了,”郑奕默窃喜于omega的软化和信任,长久的付出和耐心终于得到回报,却不想继续逼他回忆伤痛,alpha拍着他的背,说:“快睡吧。”
自从发情期到来,郑奕默似乎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本能,一边向omega表露恐怖的控制欲,每次灌完精就要用肛塞堵着穴,不让他出门,甚至连他下床都不情不愿,一边愈发热衷于烹饪与洒扫,把肉与土豆切成均匀的小块,炖得酥烂,还不让戚仪动手,偏要一口一口喂给他吃。
或许是冬天太闲了?戚仪看着alpha又一次搬家具,那么几样耐用的大物件被折腾了好几遍,好像放在哪里都不满意。要不是暴风雪的阻拦,郑奕默想去找个木匠定做。
皮毛衣料也难逃一劫,又是浣洗熨烫,又是抹油护理,他的完美主义倾向突然加剧到强迫症的地步,开水烫热了打磨光滑的木块,一次次压在衣服的褶皱上,直到平整到可以说体面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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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仪早已自我定位为打猎的野人,一打开衣柜,整齐叠放的衣裤、蓬松飘逸的皮毛,场面堪称惊悚。
他怎么了?omega在情潮的间隙思索,吃错药了?假郎中的神秘草药,或者神婆的不明粉末?
郑奕默再三解释,他没有去接触神神叨叨的骗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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