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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话,骨气全丢,屁滚尿流从楼上滚下来,搓着手心虚道:“来了来了,掌柜的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把门口收拾干净,我刚遇着绷捕快,他只说人已经在客栈了。”魏石皓抬头望着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蹙眉道:“这是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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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江尚秦中了春药照风月,绷捕快说一炷香找不到人就会爆体而亡,正好那魔教人中了软筋散,我们一寻思,就拿那魔教人解毒好了。”
魏石皓脸色一变:“你们拿那魔教人给他解毒?”
我只当他原来是魔教大护法,对魔教人有同胞情谊,此刻支支吾吾道:“那没办法呀,总不能让我跟绷捕快他们英勇献身,再说这春药得干上个一年,我跟绷捕快他们都有要事在身,是万万没有空的。”
“你懂个屁!”魏石皓道,把包裹扔在桌上,话里多了几分火气:“照风月不是普通的春药,更是杜酒研制的情蛊,江尚秦跟那魔教人做了,以后怕是要对那魔教人死心塌地了!”
我一惊,二楼屋内那被门掩盖的叫床声此刻又变得格外清晰。我立马指着二楼看戏的甄争道:“不是我,是甄争出的馊主意。”
魏石皓道:“江尚秦年纪小,虽有些自制力,但是中了情蛊,难免会被这魔教人操纵,他若心性坚定还好,若是情深难自制,怕不是也要跟这人一起入了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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