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客栈,准备等这镇上捕快把魔教人领走就动身回家。
这几天如此繁忙,霉事缠身,导致他无暇收拾自己。一想到这段时间顶着这副面孔晃来晃去,江尚秦就恨不得一条白绫把自己挂梁上。
“跑堂的?跑堂的!人呢!”
江尚秦先是矜持地喊了两句,见偌大客栈空无一人,连大堂也是空的,又瞧窗外,居然也是天微亮的模样,分明记得自己今日带魔教人去客栈,怎么现在又好像自己已经在客栈睡了一夜?
江尚秦心中疑惑,又是头痛,又是身上各处淤青,他心中更疑惑了,见客栈没人,心里没底,一把揽过桌上行囊,掏出一把暗器毒药揣在怀里,轻轻跳到一楼,环顾四周,听见后院有动静,便朝后院走去。
后院那杀千刀的小子正在练剑。
那日他说他叫什么来着…没用?有用?江尚秦烦躁地咬着下唇,停在尤雍身后,想开口叫他去烧点水,心中却仍忌惮着,不敢轻易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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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脾性阴晴不定,反复无常,和那个甄家的小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看上去正经,实则一肚子坏水。现在装成这副不认识他的样子,鬼知道又在耍什么花招。
要不是技不如人,江尚秦早拔剑把这人砍了——说起来江尚秦的剑已断,还要去铁匠那里打把剑——那魔教人身上银票不少,打剑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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