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谦鹤走进来,身后跟着两鬼一人,桃芝手上拿着帕子,正奋力擦拭着血阵的一端。
墨谦鹤一眼看过去,只凭借一个小支点便想出了这个阵法的全貌,还真是……胡来啊。
收割的魂魄都是大罪大恶的人,可阵法用的却是阳气十足的处男血,阴不阴阳不阳,介于阴阳之间确实能巧妙避开他师傅的封印,但这种融合之下……这些放血滋养血阵的人,也会不得好死。
“原来是清玄师侄啊。”宁裘哼了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丹丘子是被废了,竟要你来办事。”
“你不配提我师尊的名讳。宁裘,你欺师叛道,重伤自己的师兄,追求邪术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现在又祸害这么多无辜的人,你说,你背的因果下了地府,有多少人等着吃你的肉,扒你的皮?”
“桀桀桀桀……”宁裘冷笑,摸着自己混浊的眼睛,其中一只已经完全被白翳覆盖,似乎瞳仁也消失了,这是他永久的痛,如果不是因为被丹丘子和师父发现了自己在修炼邪术,也不会被废除修为,连累了自己一只眼珠子,“你这种凡夫俗子,怎么能知道我的抱负?莫说是你了,就连丹丘子,要不是他执迷不悟,又怎么会那么早就死了!”
“我师尊是圆满,”墨谦鹤冷笑,“至于你,我看你才是时日无多,畜牲道的首选人吧!”
他不喜欢多言多谈,但一旦事关自己身边的人,不要钱的毒话就一溜圈地往外冒,能把人气死不偿命的那种。
宁裘不仅是害了他和丹丘子的师傅,也是让丹丘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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