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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关系。来,进来吧——喝葡萄酒好吗?」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见他率直地点头,阿尔文内心虽然惊讶但还是命令童仆去准备。
阿尔文对着在狭小的桌子上备妥葡萄酒与酒杯,以及果干的童仆吩咐道:「这样就可以了,你也去休息吧。」因为他认为单独两个人,才较能畅所欲言。
童仆离去后,但丁缓缓开口。
「……我觉得,一定得向你道歉才可以。」
「咦……」
阿尔文下意识地语塞。那个但丁……在道歉?
但丁好像坐立不安似地在椅子上动来动去,也压低了视线,好一会儿之后彷佛下定决心一般笔直地看向阿尔文。
「你不仅没有因为我把你推落河川的事责备我,而且还特地招待我的士兵……我说了诸多失礼的话,希望请你见谅。」
紫色的瞳眸,映着蜡烛的火光。
一如往常地缺乏表情,令人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尽管一副谈不上经过深刻反省,为后悔而消沉的神情,即使如此但丁也出言致歉了,阿尔文根本不可能不原谅。
「没关系的。那个……你不要放在心上。」
「河水还很冰冷吧?」
「……这个嘛,老实说的确很冷。」
「对不起。明天,你要把我推进河里也无所谓喔。」
由于他用严肃的表情如此说道,所以分不出是玩笑抑或是认真,但是阿尔文仍爽朗地笑了,回答:「我不会那么做啦。」
「真的,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有不对。那个……先前,说出会让你回忆起令堂的话,伤害了你。你能像这样来看我,我很高兴喔,但丁。来,喝葡萄酒。」
两人举起酒杯。
心情平静之时所喝的酒十分美味。最初的第一杯很快就饮尽了,但丁帮忙在两人各自的杯中斟入第二杯。
「没感冒吗?」
「我可没那么柔弱喔。」
「那真是失礼了。但是,还是先暖和身子比较能够放心——我带来药草做的甜酒。把它混合在葡萄酒里喝就可以了。」
被放置在桌上的,是一个作工精致的玻璃瓶。大小是能够用单手握住的程度,盖子上吊着绢丝的流苏饰物。
「这是凡戴克家家传的特别配方。」
但丁用那双大手把阿尔文的酒杯拉近手边,在里头滴入几滴甜酒。试着将递回的酒杯端至鼻子附近后,发现它散发一股就药草而言堪称甘甜的香气。
「香味也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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