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穷于回答,咬住了下唇。
认为那是强词夺理。什么相信他人的勇气,到头来不过是漂亮话罢了。吉尔伯特是由于不知道双亲亡故之后的阿尔文,一直抱持着什么样的信念,所以才能够口出此言。
——我的勇气,要以剑来表示。
凌厉地凝视着叔父,阿尔文宣告。
——很遗憾,我没有办法理解叔父大人。也无法相信你的话。
即使是一番失敬的发言,叔父却没有责备他,呢喃道:「是吗?」
——不愿相信我,是你的自由喔。无论如何,都不准逞强。为了保护你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但是,你若被上百个人包围我也救不了你了。
——自己的性命我会自己保护。
阿尔文扔下这一句话,行了一个礼便离开现场。叔父再也没有说些什么。而距离那件事短短数日之后的,就是永恒的别离。
假使与那个时候的自己碰面了,不揍他一拳难以释怀。
阿尔文痛切地如此思索。
「兄长大人!」
活泼的声音,将他从过去的故事中拉回。感觉背后沉甸甸的撞击,阿尔文苦笑。转过身,将无论经过多久依然像个孩子般的妹妹轻轻拥抱住。
「艾娃,妳何时过来的?」
「刚刚才到的,我不知道原来兄长大人你也在呀。」
「不是只有我喔。」
一面说道,一面将视线挪向但丁所在的坟墓。恰巧,但丁也认出来艾娃身影,正往这边走过来。「哎呀!」艾娃胀红耳朵离开阿尔文。大概是被人看见幼稚的恶作剧而感到有些害羞吧。
「你的身体情况如何?但丁。」
「……托妳的福。」
虽然是一句冷漠的回答,但是艾娃一点儿介意的样子也没有。
她摇晃着淡绿色的洋装伫立在阿尔文身旁,眺望着但丁母亲的坟冢笑道:「紫罗兰好美丽呀。」
「听说是妳替我种的。」
或许是想要姑且道个谢吧。但丁如是说道时,阿尔文心想:「糟了。」内心冷汗直流。
「不是啊?不是我呀,是兄长大人哟。」
但丁的眉毛微微动了一下,保持着沉默,仅将目光往阿尔文移动。
「这一带只有蔷薇,并没有生长紫罗兰。一定是因为适合的土壤不同吧。但是兄长大人说您的母亲大人过去很喜欢紫罗兰,所以亲自运来土壤让紫罗兰在这里生长哟。」
经她用无忧无虑的声音巨细靡遗地说明,阿尔文益发烦恼。
「……阿尔文吗?」
理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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