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番说辞究竟有几分真实性呢?」
耸了耸肩膀说道的但丁,总觉得好像对麦卡兰抱持着不信任感。
「你在说什么?侯爵应该没有理由说那种谎话吧。白猴草确实是一种珍贵的东西,然而又不是什么长生不死的灵药。没有值得他不惜说谎也想要得到的价值。」
「或许他的目的不在于药草。」
「不然你说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呢?」
面对阿尔文的质问,但丁只是一径蹙起眉头不发一语。他一度挪开视线飘忽一阵,半晌之后说道:「总而言之,」加强语气。「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轻忽不得。我也要同行。」
「我说过不行了吧。而且,我有本领高强的卫兵好好地跟着。」
「你城堡中的士兵,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吧。」
「喂!你说得太过分了喔!」
「我是实话实说吧。你根本就是一个滥好人,实在是太不知人间险恶了。还是,难道你又打算说什么有精灵之类的东西守护你吗!」
但丁也站了起来,两人在极为接近的距离下,正面相对。好不容易昨天才刚认为但丁的态度和缓下来了——经过一晚却又故态复萌。被迫陪同出席酒宴直至深夜,同时也睡眠不足的阿尔文感到相当地不耐烦,不禁叨念出被视为禁忌的一句话。
「……明明。」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明明直到五岁都还会尿床,就别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说话!」
不难想见但丁的表情僵硬了起来,紧紧地咬住臼齿。
一直无法改善这个令人伤脑筋的毛病的小但丁,时常在一同就寝的阿尔文床铺上制造出大片污痕。从现在拥有一身强健体魄的骑士身上,实在难以想象当时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语塞的但丁脸颊阵阵抽搐,直瞪着阿尔文。
「再……再说,是你过度怀疑他人了。我也知道有些人在暗地里称呼侯爵为『国王的策士』,但若是一股脑地全盘怀疑不就永无止尽了吗?」
无论怎么说,将孩提时代的失态旧事重提或许不够成熟吧,失言之后如此反省的阿尔文后悔莫及,但坐立难安的心态反而让嘴巴动了起来。
「说到精灵,也是如此。只要你愿意相信就能看得见却——」
「够了。」
但丁以干涩的声音抛出一句话。
「我不管了,随便你。」
他就这般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去了。
被留下的阿尔文不假思索地放声说道:「随便我是什么意思!」随便的是你不是吗?明明是为了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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