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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色泽像是变浅了些,从原本的深褐色化成在阳光下闪烁熠熠的焦糖,异常明显。
孔繁欢生活得实在太好,哪怕以普通人来说已是步入中年的年纪,瞧着也不过三十出头,但阅历丰富的生活赋予他有别于其他人的特殊感,令男人看上去成熟且具魅力。但这对鸿钧来说却是陌生的,在他的印象中孔繁欢仅仅只是将他牵扯进别人茶余饭后谈资中的始作俑者,行为过度言谈荒诞,与画面中的人截然相反。
而这种违和令鸿钧原本便若有若无的疑虑更是加深。他怀疑如今自己瞧着的并非是孔繁欢,或许仅仅只是对方拿来迷惑他的障眼法。哪怕仅仅只是捉着这丁点的异样,鸿钧却是坐不住了。毕竟孔繁欢花招频出,难保这一回不是如此。
“——自断红线。”鸿钧蓦地想起这一出,起身收起法器便又去了月老殿。
这一回,月老仍在殿中。老者坐在榻上,隐没于纷乱交错的红线之后,手上正端着一张空白字牌像在琢磨如何落笔,但鸿钧刚入殿,对方便抬头望过来,似是有意等他上门一般。鸿钧的步伐微顿,一边抬手作礼一边恭敬说道:“鸿钧心中尚有疑窦未解,望在殿中搜寻一二,还请月老通融。”
说是自断红线,可事实是无人曾亲眼见孔繁欢斩断情缘。而红线不断,是如何都带不出月老殿的。若是孔繁欢有意做局,恐怕如今也只得藏身月老殿。但十世之约不好含糊,兴许这人是分了神魂下去,这才叫鸿钧一时察觉不出纰漏。
他听月老悠悠一声不明所以的叹,接着允道:“鸿钧小友自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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