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迁就对方。而进了家门,孔繁欢自然要吃好一番苦头。
这一次他逃跑的代价却是尤为深重。
“穴奴再也不逃了、不——呜、不跑了——一辈子伺候您的大鸡巴……”孔繁欢跪在地上上,原本应当矫健有力的双腿却颤得不成样子,肩膀耷拉着蜷缩,模样可怜得很。鸿钧的控制欲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同时,孔繁欢逃跑起来也越发艰难。“我是您的小母猪、求求您——夫君、主上……饶了小母猪好不好?”他什么都喊得出口了,大多都是被鸿钧教出来的话,这会儿便全都拿来当做安抚人的灵丹妙药。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鸿钧并未对他施加拳脚或者是要命的奸辱。他甚至温声唤孔繁欢休息,像是不与他计较这次的逃跑。这着实算作反常了,毕竟孔繁欢的身子问题放在那儿,每次逃跑,他必然是带着一身骚味儿的,有时候高潮感过多了孔繁欢就只能偷摸着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弄淫穴纾解,用鸿钧过去的话说,便是随时都会被人捉着强奸的东西。
这点宽纵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叫孔繁欢惴惴不安,哪里还能阖目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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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鸿钧才同他说出早已决定好的处罚。“要个孩子你就能消停些了。”鸿钧说这话时语调过于平缓,听起来荒诞感十足。偏偏这是从鸿钧口中出来的话,孔繁欢便是半点将其视作玩笑的可能都想不出。他愣愣瞧着鸿钧,不寒而栗感自后颈处炸开,让孔繁欢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是被拖进房间里弄的,孔繁欢终于开始软下态度哀求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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