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这次听闻清源也已回来,才有意想借其之口询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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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源而言,他大概算是无端的受殃池鱼,平白被拉扯进这场十世之约中。他与孔繁欢并无多少偏见,若没有鸿钧,他们之间甚至还能有些话聊。
乃至孔繁欢一时冲动提起的十世之约,将清源拽入其中的实则却是鸿钧。对方见不惯孔繁欢同他能聊上三两句的交情,意图借誓约为由叫孔繁欢与他疏远,或者说对清源生出嫌隙心来。只可惜事事不能如鸿钧所想的那般,每一世到最后孔繁欢大多都选择了退让。
就算是老天牵的红线果真也不堪鸿钧这种作法。清源颇有些唏嘘于鸿钧的那要命的扭曲性子,但仍承了月老的嘱托,去瞧一瞧那二人的情况。
“父亲。”清源敲开了门,从善如流地换上了原本对鸿钧私下的称谓。于掌控欲过度的鸿钧而言,亲手栽出的花的确算作小辈,若在人前他虽不会让清源这么称呼招惹误会,但人后如何,也只有个中清楚。
果不其然,在将孔繁欢弄到手后,鸿钧就不怎再愿将心思放到清源身上了。他不想将人再留在宅邸之中,以免让清源与孔繁欢遇上。哪怕清源乖觉改口说道:“听闻娘亲已进了门,是应备上礼拜访的。”鸿钧都无半点透露男人情况的意思。
清源知道不便再继续追问下去,再见月老时也透露出自己无能为力之意。
他很快便搬出了鸿钧的宅子,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入住。清源的物件并不多,拢共不过两三件,收拾完后便在院中的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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