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如愿在外自立门户,且还拿了一份牵红线的小小功德,届时若想的话也可往月老的方向发展,可谓前途光明。清源饮尽杯中的清酒,片刻后才起身回屋休息。
等到再听到孔繁欢的消息便是又两个月后了,男人不知怎的被弄怀了胎,旁人皆叹孔繁欢为了讨鸿钧开心倒是不惜代价,对着鸿钧自然是满嘴的恭贺好话。清源却知这怕是鸿钧一厢情愿的桎梏,往后男人怕是连外人都不能见,亦或者就算是如今怀胎生下的孩子也不例外,在这之后,孔繁欢的名字会渐渐开始被淡化遗忘。
即便是现在也已初现端倪,不少人已开始拿鸿钧内人的称呼来代替孔繁欢,若是不常见的,便连名字都不知怎么提了。
清源彼时已入了月老殿帮忙,亏得那份卖了孔繁欢得来的功德,他对红线颇有亲近之意,处理起事情来也有条不紊,颇得月老看重。
偶尔,月老也会提及孔繁欢与鸿钧之事,只是琢磨不透下的在意,但毕竟成人之美为月老天性,自然不会为这一点小事叨扰二人。清源也会在旁跟着劝月老放宽心,一副体恤的好脾气。大约是为补偿,哪怕知道鸿钧不会将东西送到孔繁欢手上,清源还是会隔段时日便送去些礼物。
走过鸿钧宅邸前时,清源会停下脚步去看那扇紧闭的大门。
那里头发生什么他大概能猜得到,但如今却已与他无关,他捧着刚开的花抿出笑来,又取出一支最好的花放到了台阶之上,轻声道:“敬孔兄。”
在直起身后,清源便离开了,再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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