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在醉意下只觉得亲切。山里冷,老爷把他抱进怀里,就跟城里的棉被子一样暖,二哥迷迷糊糊间,摸到一根棒子,热乎乎,发红,就摸着他下面,跟削竹子削木头那样使劲,矮山老爷抱着他下山,一路上都没说话,醒来后,媳妇说他半夜醉倒在回来的路上,还以为出事了,被骂了一顿。
多年后,二哥还会回大哥家里吃鱼,女儿也大了,侄孙从村里去了城市上小学,过年给他发红包,媳妇逗他,长大要做什么,他说回村里种田,二哥问你爸把田卖了呢,侄孙就说不是还有山吗,村里两三座山,山上的树,都是他们的,长大后,找不到工作,就回家把山卖了。媳妇把这趣事说给二哥听了,他笑这年头的小孩吃不得苦。
现在他老了,一身病,落叶归根,躺在硬板床上,望着窗外那几座矮山,还是黑黢黢的,上面的树,一草一木,还是没变,只是香火多了,碑也多了,那矮山老爷,不知道还在不在,晃神间,不知道那是故事还是梦……想到这,他老泪纵横,童年啊,还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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