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什么利益上的纠葛,身边的人自然也能相信些。
“在笑你的前主子用情至深。”殷卿若懒洋洋地枕在刻花瓷枕上,后穴这几天一直含着药玉,说是滋补身体,但是走两步玉势就会顶到花心,从殿内走到外边都双腿发软,后来他就索性躺着不动了。
“哦?怎么我不来几天,四弟就忙着在背后编排我了。”殷卿烨走进殿内,后面还跟着玛瑙,倒是不见寐骅的影子,估计是被罚得不轻。
殷卿若狡黠地眨眨眼,装傻充愣:“二哥在说什么?”玉茗也低着个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倒是会收买人。”殷卿烨扫了这两名主仆一眼,招招手,让玛瑙上前。
殷卿若这才注意到玛瑙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让玛瑙给你妆饰一下,省得明天宫宴上被人认出来。”殷卿烨解释道,还取下了腰间缀着的龙鱼佩,郑重地交付到青年手中,“这一去凶险,必要的话拿着它去找宜德妃。”
殷卿若摩挲着掌中的玉佩,冰凉温润的触感,是块上好的紫翡:“这么贵重的器物,二哥舍得?”
宜德妃楚惠墨是二皇子生母,家世好,德行出众,还有皇子傍身,当年所有人都以为她会被封为皇后,但在封后大典上,殷源却将凤印交与了淑妃阮筝,才有了如今的阮皇后,而盛宠一时的德妃在被赐了封号“宜”后,再也没被宠幸过。
面前人的眸色暗了暗,在一旁的胡凳上坐下,扶额,脸上倦怠肉眼可见:“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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