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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末一时间觉得有些难为情,当着朱母的面被自己的小叔子抓住肩膀问东问西,朱末耳尖通红,挣开了陆槐的双手。
“没...没事,他还没打我你就来了...”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陆槐也连忙松开了手,朝朱母问了句好。
朱母瞧见这一幕眼中也闪过一丝怪异,却也无心关注朱末在陆家的情况,一个劲儿地咳嗽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朱末见状立马起身给朱母喂了几口温水,想要去给朱母煎一副药,却怎么也找不到药在哪里。朱末心中一颤,带着愠怒的眼望向朱母:“娘,他没给你买药吗?”
朱母疲惫地闭上眼,连说句话的力气也没,缓缓地摇了摇头。一滴浑浊的泪从她的眼角滑下来,浸湿了已经发黄的枕巾。她自认一生都循规蹈矩,努力地为朱家延续香火,也默默忍受着丈夫无端的打骂,命运却从来没有厚待过她。生下老四前村里人、娘家人连同自己的丈夫都嫌弃她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好不容易怀上了儿子,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如今年过半百,害上了重病,油尽灯枯之时,得不到丈夫和女儿的关心和疼惜,到头来却是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晦气的四儿子来为她端茶送水。
这个一生都只知道夫命为天的可怜女人,在仅一息尚存之际,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许多。如今开始念着小儿子的好,却为时已晚。她感到莫大的悲戚,生命在她的一呼一吸之间缓缓地流逝着,在自己甚至都没有力气抬起一根手指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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