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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总爱买些没用的小玩意,我说他乱花钱,他却说我不懂家。现在明白或许还不算太晚,我决定过几天带闷油瓶去镇上买点没用的东西。
闷油瓶有了动作,他或许是想将那杯水倒了,也可能想请我出去。
可他拿起水杯将药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桌上只剩一个空的玻璃杯,我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懵,闷油瓶伸手关了台灯,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我听到他的脚步声,似是走到了我面前。人对于目光是有感知力的,此时的我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到一阵火热。
我听到他靠近我的声音,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脑,我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我没有躲,唇上预料之中地传来一片温热。
他的动作很小心,像在对待什么玉器,强忍着不留下划痕,可我身上早已劣迹斑斑,于是我强吻回他,我双手捧住他的脸像野兽般撕咬着他的唇瓣,直至尝到铁锈味才肯罢休。我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他却趁着我停止的空挡探入舌尖,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张海盐一样训练过张家的‘死亡之吻’,舌头的灵活度竟不输手指,我能感受到我嘴里的氧气被掠夺,缺氧下我的脑袋开始变得浑浑噩噩,求生的本能让我想推开眼前的人。
他听到呜咽声放开了我,重新吸入氧气的感觉让我如获新生。我大口喘着气,他又凑过来亲我的嘴角,在耳边叫着我名字,某种方面来说,能让闷油瓶放弃禁欲也是一种出息。他吻我的脖子,又在上面留下鲜红的痕迹,我配合地去脱他的衣服,九月初正是烈日当空的时候,平时他只穿一件黑色背心,肩膀上的墨色麒麟是不是就要向我们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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