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答应的。
屁股里那个东西正抵着我的前列腺疯狂震动。
小花在杭州组了个饭局,来庆祝又拿下一条产业链。我比闷油瓶他们早来两天,仗着人在雨村管不到我,犯了烟瘾也没想过憋着。正巧这几天我在杭州检查盘口,不得不说,黎簇那小子真是遗传了我的天赋。我心情好,便想着请盘口伙计吃个饭,快年底了就当慰劳慰劳大家。
饭局上他们来敬酒,我不想扫了兴致,况且这几天闷油瓶进山去了,山里信号差,他也不会来突击检查。
现在想起来,我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
大概是太久没聚,那些伙计倒是一个个兴奋得很,啤的混着白的一杯接一杯,年纪大了就是架不住那些小年轻,是谁把我背回吴山居的我已经记不清了。
手机的震动把我吵醒,房间窗帘没拉紧,光穿过缝隙照进屋里,天色大亮,我拿起手机,准备给这个吵醒我的不知死活的伙计扣200工资。
时间显示下午三点,我震惊了好一会。自从隐居以后,我的作息被闷油瓶调理地十分规律,哑爸爸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抓我睡觉,早上八点把我连人带被地被提起来。刚定居那几天,我很不满闷油瓶抓我睡觉的事,十年间的作息太乱,想让我准时睡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当那小子不顾我的反抗,把我从书桌前拎起来,塞到被子里,团吧团吧搂进怀里的时候我才老实下来,我的脸靠在闷油瓶的胸口,放肆地吸取着他身上的气味,他身上的气味很特殊,硬要说的话,我想,大概是长白山的雪和西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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